池观躺在床上看他,片刻,轻轻叹了口气,语气放缓了一些,说:“行了,不是答应我不哭了吗?你这辈子好歹还是影帝呢,在我面前这么哭哭啼啼的,你粉丝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。而且我现在没力气坐起来,也没法儿哄你。” 祁景曜默默地擦干了眼泪,池观身上还插着管子,他不太敢碰池观,只是双手抓住池观的手,指尖颤抖着,说:“岁见,你看着我岁见,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 - 花了三天的时间,祁景曜终于意识到,池观记起上辈子的事情了。 当然在此之前,他在池观身边儿睡了整整一天一夜。 在池观病床前守了一周,祁景曜确实是撑不住了,池观刚醒没多久他就趴在病床边儿上睡着了,还把池观吓了一大跳,火急火燎地按呼叫铃喊护士。 护士也被吓了一跳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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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禧年,领导们正喊着GDP的口号,老板们还以带着秘书为荣,草莽们则猫在时代的浪潮里刀光剑影。方卓重回2000年。十年后,一群风投私募联合起来气势汹汹的闯入集团总部,对惊愕的方卓恳求道方总,您其它的项目都上市了,这第一个项目到底什么时候能上市啊?明明说好三年,三年之后又三年,三年之后又三年,都快十年了,老大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