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句话时停顿了一下。 他低下头,看着怀里人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,嘴角那条平日里总是紧绷成一条直线的冷硬弧度,极不可察地柔和了些许。 “不想做?”他问得直白,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责备,反而透着一股纵容的意味。 “好累嘛。”昭晏在他怀里蹭了蹭,声音软糯得像是一块要化掉的奶糖,“而且那些土豆好难削手都痛了。”她把那只一整天都辛勤工作的手举到他面前,像是在展示什么不得了的伤口,其实早就没事了,那点微不足道的红痕在刚才那场激烈的“运动”中早就被昭羡更加用力的抓握痕迹给覆盖了。 但他依然看得很认真,甚至低下头,在那几根纤细的手指上轻轻吻了一下。 “那就别做了。”昭羡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只是在决定明天早餐吃什么一样随意,“明天,你跟着我。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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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禧年,领导们正喊着GDP的口号,老板们还以带着秘书为荣,草莽们则猫在时代的浪潮里刀光剑影。方卓重回2000年。十年后,一群风投私募联合起来气势汹汹的闯入集团总部,对惊愕的方卓恳求道方总,您其它的项目都上市了,这第一个项目到底什么时候能上市啊?明明说好三年,三年之后又三年,三年之后又三年,都快十年了,老大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