肋下那道最深的伤口,在蝴蝶忍精湛的医术和萩日复一日的精心照料下,逐渐收敛了狰狞,只留下一条淡粉色的、略有些凹凸的疤痕。内脏的隐痛和斑纹开启后带来的那种奇异的、仿佛身体被过度燃烧过的虚弱感,依然如影随形,需要按时服用调理的汤药,定期去蝶屋让忍小姐复查。但比起躺在病榻上无知无觉,能够重新呼吸到带着花香和饭食香气的空气,能够感受到阳光晒在皮肤上的暖意,这一切,都已经是命运最慷慨的馈赠。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某个熟悉的轨道。清晨,她在厨房准备早餐,我便在院子里做些舒展筋骨的恢复性练习。上午,她有时会出门采购,或是在家做些缝补、看书,我则帮忙处理一些简单的家务,或是阅读队里送来的、关于战后重建和队员安置的文书。午后,若是阳光正好,我们便一起坐在廊下,她看她的话本,我看我的书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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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武德四年,李善只想安身立命,只想左拥右抱,只想兜里有用不完的钱,只想纵横平康坊,再顺便找渣爹算账但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强大的对手,被逼无奈的李善撕下了老好人的面具,他拔剑出鞘,锋芒毕露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