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固然更加激起了无数志士仁人的爱国热诚;但是,另一方面又令意志薄弱者常生悲观之思。惟其如此,在近代史上,强国梦与亡国论,复又交织并起。梁启超难能可贵,即在于虽经历了千辛万苦,对中华民族的必定复兴,终其一生,矢志不渝。 梁启超认为,国家与个人然,“生于希望”。人生有两世界:就空间言,有实迹界,有理想界;就时间言,有现在界、未来界。前者属于行为,后者属于希望。“现在所行之实迹,即为前此所怀理想之发表,而现在所怀之理想,又为将来所行实迹之卷符。然则实迹者理想之子孙,未来者现在之父母也。”故人类胜于禽兽,文明人胜于野蛮,就在于“有希望故,有理想故,有未来故”。[1]抱希望愈大,其进取冒险之心愈雄健。越王勾践与摩西的故事已说明了这一点。他说:“诸君啊,要知道希望是人类第二个生命,悲观是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