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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胀的胳膊再次抬起,小小的茶杯也像是有万斤重一般。
尽管他拼命控制,但胳膊还是控制不住的再次颤动起来。
杯盖与杯子碰撞间发出响声,滚烫的茶水从杯中溢出,流到季墨玉的手背上,刺的他皮肤生疼,瞬间起了一个个水泡。
“啪!”
终是没忍住,茶杯落入地上。
茶水溅到他的衣裳上,灼伤了他的皮肤。
季墨玉瞬间慌得无以复加,身体也再次控制不住的颤抖着,心跳的飞快,仿佛已经从嗓子眼跳出来。
他脑袋用力砸在地面,坚硬的碎瓷片陷入他本就磕伤的额头里。
鲜血再次涌出,他疼得整个身体都开始痉挛,但他却拼命忍着,颤声喊着:“奴该……该死,殿下……殿下恕罪。”
“替孤捏捏腿吧。”
看季墨玉竟慌乱成这般,凌昭凤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心中压制的怒火似乎消散了些许,但一想到季墨玉之前背着她做的那些事,想到他或许早已脱离她的掌控,她就不想再继续压制心中的暴虐。
只想折辱他,狠狠的惩罚他。
听到声音,正在磕头的季墨玉身子一顿,他早已惶恐的忘记了思考,连声音都似乎找不回来。
只用力点了点头,又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与鲜血,膝行向前,毫不犹豫的跪在一堆碎瓷片上。
“嘶!”
跪上去的瞬间,他只觉得疼的呼吸都要停了。
脸上的汗水汹涌而下,他控制不住的握紧了双拳,牙齿也要被自己咬碎。
疼,太疼了。
疼的他说不出话,疼的他忘记了思考。
他只记得,他惹妻主生气了,他要让妻主消气,他要听话,要让妻主留下他。
抬起头,季墨玉嘴角勾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他用力将自己的手在自己干净的衣裳上蹭了蹭,这才颤抖着伸出手,替凌昭凤捏腿。
屋内温暖如春,此时季墨玉已经不冷了,但他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。
膝盖已经疼到麻木,手心全是虚汗,脸上的汗水更是没有停过。
但即使他这般痛苦,他也依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,力度适中的为凌昭凤捏着腿。
“说吧,你与刁一鸣,是如何相识的?她又是什么时候:()妻主在上,柔弱质子红眼求恩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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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’所谓太素脉,为相术也,能观贵贱,预吉凶,算祸福,善人,敢让扶脉否?一脉算万金!你看,赚钱多容易,上活不?啊呸!人活两世,秦流西的理想永远就是得过且过,毕竟世间总有人甘当咸鱼不求上进,而此等废物之事,让她来!可当一大家子凄凄惨惨戚戚的出现在面前,秦流西的咸鱼日子也跟着不复存在。面对岌岌可危要崩漏的秦家,婢女拿着空荡荡的钱匣子求营业,秦流西不得不肩负起大小姐的重任,持家,养长辈,鸡娃育儿!秦流西我明明拿的是咸鱼剧本,谁给我偷换了?被大小姐怼得怀疑人生的堂妹感觉大姐姐看我们像看麻烦一样!被大小姐揍得皮实教做人的秦三公子大胆点,把感觉去掉!被大小姐鸡得自闭的秦小五大姐姐是我的,亲的,谁都别想抢!后来,有人问秦流西如果人生重来一次,梦想是什么?秦流西沉默了许久不求上进苟百年!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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